搞笑写手坎坎子

◇我写遍世间每一种相思◆

【死万+五行】御街行·柒 百年

病愈,怒更。


最近比起其他太太少写了好多,是偷懒的坎坎了……


根据经验,我是不喜欢写长篇的,因为我的习惯是根据现有基础一点一点扩,要说那种十几二十章的大长篇,那估计等我扩够了也就咕咕咕了,所以御街行和盗户无论是感情进展还是叙事都看起来比较……着急(说白了就是水x,我自己有时候都看着别扭,感谢所有人的喜欢和评论,你们真的给我很大支持。


这篇就是完结了,不知道关于水鱼的番外能不能摸出来,摸到一半没灵感了 ,正在硬盘了躺着呢,随缘吧。


祝大家新年快乐 ,事事顺心。


以上,那么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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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绣幕蔼祥烟,合卺嘉盟缔百年。

 

 

 

这两天阮府热闹得很。

 

程千里上蹿下跳地挂红灯笼,被程一榭揍了很多次也不见消停。

 

周嘉鱼看着程一榭又在追着程千里满院子跑,有点儿担心那傻孩子被打得更傻,毕竟他们家也有一个这样的熊孩子,林逐水虽然为师严厉,但很少揍人,即使这样周嘉鱼还觉得沈一穷在智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林秋石正在帮周嘉鱼装车,听了这话不免发笑,拍拍小书生让他宽心。

 

“你看一榭虽然总找千里的茬,可也没真把程千里和他的灯笼怎么样不是?”

 

 

 

叶鸟最近开始为自己的身份发愁。

 

“你们说我是算在林哥那边的娘家人,还是阮哥这边的婆家人呢?”

 

这是一道送命题。

 

最后他觉得这个家里似乎是林秋石的地位高一点,于是毅然决然地飞奔回他林哥的怀抱。

 

 

 

阮南烛和林逐水面对面坐着,面前摆了不少瓶瓶罐罐和一些看起来很奇怪的小玩意儿,

 

“这些是秦淮河画舫的谭枣枣给的。”

 

“这些是林珏给的。”

 

林逐水:“……”

 

阮南烛:“……”

 

似乎达成某种共识。

 

“客气,客气。以后多多帮助。”

 

 

 

周嘉鱼跟阮南烛告了假回老家,林逐水早就派了一大班人去周家送聘礼,林氏大管家林珏亲自带人去拜会亲家。林逐水上次一声不响地跟着周嘉鱼回去时帮家里解决了一些小麻烦,在二老那儿印象不错,周嘉鱼的爹娘早知道他喜欢男子,此时既有好姻缘便也做出了一副不管不顾的态度,实则默认了让年轻人们过好自己的生活。

 

林珏修书给林逐水,笑骂你小子真是修来八辈子的福分。

 

林逐水搂紧了在车里睡得七扭八歪的周嘉鱼,读着信偷偷亲了他一口,被刚想撩开帘子说话的沈暮四撞个正着。

 

沈暮四:“……”对不起打扰了。

 

林逐水无声地问:“还有多久?”

 

沈暮四答:“晚上就能进城了。”

 

林逐水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等帘子放下后捏了捏周嘉鱼的腰:“别装了,人走了。”

 

周嘉鱼揉了揉早在被亲的时候就偷偷红了的耳朵,试图先告状:“是你先动的手……”

 

哪想着恶人毫无羞耻之心,大方承认:“是啊,那又怎么样。”

 

林逐水带着周嘉鱼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方便自己动手动脚。周嘉鱼捧着林逐水的脸,痴痴地看着这个信誓旦旦说要和自己相守一生的人,也不免冒出些小娘子家常有的多愁善感来:“如果你的命定之人不是我……”

 

林逐水倒是头一次听到周嘉鱼说类似的话,这倒让他有些高兴,因为从前虽说周嘉鱼对他情真意切,但始终是一种有些惶恐的姿态,总想着讨他开心,说白了就是有点怕他。

 

“没有那么多如果。”林逐水并没有觉得不耐烦,相反周嘉鱼愿意与他说这个说明他已经真正放开身份的结缔,愿意用伴侣的身份看待自己,“我心悦于你,就足够了。”

 

“也对。”周嘉鱼弯起眼睛,凑上来亲亲他,被反扑上来的林逐水亲软了骨头。

 

林逐水喜欢他到疯魔,根本受不住他这般乖巧的样子,说到底也正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时候,林逐水连隔音的咒法都来不及放,就这样开始胡作非为,让马车外的朝三暮四很难做人。

 

 

 

阮府大张旗鼓地挂红灯笼发请帖,一副要办喜事的样子,诸侯间已经炸了几圈,说阮南烛要和林家结亲了,以后正道江湖,肯定畅行无阻,此人狼子野心,为了一统中原竟如此不择手段,敢于与林家结亲,就不怕然后抽身不出……

 

哦,这是普通人的反应。

 

白铭:“……是我认识的那个林秋石吗?”

 

张弋卿,白铭手下的第一谋士,面色严肃:“君上,这一定是阴谋,甚至是鸿门宴,雁回楼主大隐于市多年,怎么会突然成亲,况且两个男子——荒谬!”

 

白铭:“……或许……可以再商量商量……”

 

黎东源:“阮南烛成亲?我黎东源就算是领地不要了,天天吃素,以后永远不成亲,也不会去他阮南烛的酒宴!!”

 

正在房间里画眉的庄如皎手一哆嗦,一脸惊恐地往外看,惨叫:“你说什么?!”

 

黎东源:“……不是,我是说……”

 

总之,到处都是鸡飞狗跳。

 

而在众人口中已然在枭雄的道路上狂奔的阮南烛正如临大敌地准备婚宴,设计婚服,事事都要亲自过目,林秋石在一旁煮茶,不知道第多少次说道:“真的要这么大张旗鼓吗,成亲是我们两个的事,甚至不需要大摆筵席,府内的大家凑一桌就可以了……”

 

阮南烛挑眉:“为什么不办?”

 

林秋石:“两个男人……”

 

阮南烛似乎就等这句话,眼睛一亮:“要不订一套嫁衣给你——”

 

林秋石:“你想都不要想!”

 

阮南烛:“盖头一盖,看不见脸的。”

 

林秋石:“滚!!”

 

 

 

酒宴摆的并不算大。

 

因为阮南烛和林秋石朋友少。

 

因为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不能什么人都请。

 

酒过三巡,林秋石被周嘉鱼扶着踩着虚浮的步子往房间溜,阮南烛把酒坛子往地上一撂,把玩闹的人全拦在屋子外面。林逐水善心大发掐了个阵,让众人在院子里瞎子一般乱转了好一会儿,闹洞房这事儿不了了之。

 

周嘉鱼这时候从后院跑出来,从背后袭击林逐水未果,被林逐水扛起来回了房间。

 

“喜欢的话我们大婚可以请更多的人。”

 

“林氏家主大婚请的宾客不应该有固定要求的?”

 

“管他们呢,我林逐水大婚,为什么要看别人的面子?”

 

 

 

阮南烛终于能回房间的时候,可能已经闹到后半夜了。

 

人生四得意,洞房花烛夜是其中一个,阮南烛可算能明白为什么,他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了。

 

堂堂淮安侯快要急成猴子,阮南烛琢磨着干脆交杯酒都不喝了,直接该干嘛干嘛。

 

但是盘算着的所有计划都在打开门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看见林秋石盖着盖头坐在床边。

 

林秋石听见开门的声音,立马坐直,等了一会发现阮南烛愣在门口不动了,轻轻地咳了一下,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玉如意,轻轻晃了下头。

 

阮南烛几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盖头掀起来的,林秋石在红纱下好笑地看着他,觉得用一个红盖头换一个呆住的阮南烛,还挺值的。

 

床边的龙凤烛烧得一跳一跳,阮南烛将轻薄红纱完全掀掉,眼底全是爱恋痴缠,忽然间又不那么急了。他端过准备好的酒杯,珍而重之地和林秋石走仪式,只觉得先前那些张狂浮躁的思绪全都安静下来。

 

他确是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绝代天骄,可他也想给林秋石最好的,权财,名分,声望。雁回楼主人不以武功盖世闻名,可也是煮茶听雨,文墨生香的风雅人士,踏燕而行,踏雪无痕的轻功高手。

 

而不是他阮南烛藏起来的禁脔。

 

林秋石喝过酒之后不甚清晰的脑子有点儿转不明白,没看懂阮南烛怎么喝完交杯酒之后就开始神游了,这是要造反还是怎的。

 

可怜阮侯爷还没有参透宇宙洪荒,就被人拽着领子扯过来,林秋石看起来十分不满,这让阮南烛当场自省,暗骂自己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想些什么屁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林逐水和周嘉鱼的大婚办得晚些,林秋石也跟着操心,回本家跟着置办,里里外外地忙,还要充当贴心知己,解决周嘉鱼的小问题。

 

“所以,上次效果好吗。”

 

在婚房里戴个红盖头这种事当然不是林秋石一个人搞出来的,周嘉鱼才是主谋,他琢磨着怎么样才能给林逐水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并大胆地用林秋石做实验。

 

林秋石当天晚上喝得不少,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能想起什么是什么,他 老老实实说道:“我记得我第二天没下来床。”

 

周嘉鱼:“……?!?!”这么刺激吗?!

 




【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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