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保鸡丁×太极芋泥
是腐向拉郎,保芋好好吃,有人一起么!
接阿然的上一篇《我家将军和军师的二三事》
没问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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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我,现场怪茶水。
开个玩笑,我怎么会是茶水呢,茶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
我是茶壶。
就是总被那个呆子用来施展沏茶大法的那个。
嗐,这都不重要,你们别听那端茶送水的小兵胡说,他们家将军和军师哪是什么深厚的情谊。
他们那是爱情。
事情要从开始讲,那就太长了,说点实在的,我是个茶壶,于太极军师的陪嫁。
他二人的各自长处与默契程度自不需我多说,丁将军的花生手串也和我说过不少不为外人所知的事,比如丁将军其实很会说情话,丁将军会做些手艺活儿,丁将军天天念叨着于太极。
我说于太极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稀奇玩意儿都哪儿来的呢,跟老子争宠,he——tui!
当然作为交换,我也告诉花生串一些于太极的事,比如先生的身体是真的差,先生对农畜养殖一窍不通,先生也并不总是神机妙算。
他其实是个有些孩子气的人。
具体参见那个沏茶呆子和你们说的吵架事件。
于太极知道自己的身子,病得凶了喝药吊着一口气,横竖也不会好。所以他一向能推则推,初来军营的时候刻意瞒着丁季,头年瑟秋干脆粒药未服,差点连第一场雪都没挨过去。
让焦医师给丁将军一顿臭骂,我还是头一次见那老家伙发这么大的火。
美人弱病是美,美人重病便是灾了。
从此之后于太极便是这军帐里最金贵的存在,比我还金贵的那种。
说于太极孩子气,并不是单单指他怕苦这件事,还有他好了伤疤忘了疼。
瞧瞧,这不今年又不肯吃药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偷偷倒药的时候,我也想像丁将军一样叹口气。
后面的事情就是他们寝帐的帐帘告诉我的了,我来给你们简单复述一下。在丁将军扛着于太极出去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那沏茶的分明想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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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季!!丁季你放我下来!”
于太极腰腹抵在丁季厚重的肩甲上,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住,勒得生疼。
他本来脑子就有些晕,胸口的滞涩因为骤然的倒置再也忍不住,冲上喉咙,一进寝帐就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丁季把他放下靠在床头缓气,转身去湿了热手巾,给他擦额上和后颈的冷汗。
“刚刚外面还有人……”于太极任他揉搓,低首拆自己发尾的发带,麻花辫系久了发丝打成卷,局促地骚着掌心。
丁季撩起他细软的刘海,熟练地擦着发际的汗,薄薄的唇抿成线,没应他。
于太极偷偷掀起眼皮。
靠得太近了,空气都在升温,于太极鬓角又渗出汗来,丁季看他不动,又伸手帮他解外搭,那双舞刀弄剑的手解起他衣服来倒也游刃有余。
“你还知道刚刚外面有人。”他声音淡淡的,不过于太极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
丁季把他塞进被子里:“让他们看看于先生怎么耍小孩子脾气,怕苦不肯吃药,免得外人又传你什么千策美人的名声,脏了我的刀。”
于太极又笑起来,他生得一双狐狸眼,不戴帏帽的时候又显得乖,虽然军师大人一直不肯承认。
丁季把他压在被褥间轻吻,于太极嘴唇烧得发干,细细碎碎磨得丁季上唇发痒,忍不住探出舌尖去润湿,小策士耸耸肩膀,把胳膊蹭出来推开他。
于太极眯起眼睛:“不吃药就给你。”
丁季捏住他的下巴彻底撬开了他的嘴。
舌尖痴缠,于太极被亲得舒服,整个人陷在丁季特意为他准备的柔软锦被中,手腕被扣在枕边,手指徒劳地屈伸,只缠上一绺碎发。
“你也不怕染症。”
“真和你一个病我便和你一起吃药了,倒也方便。”
“耽搁的军务呢,丁将军可是中流砥柱、军中栋梁,耽误了您卑职万死难辞其咎啊。”
“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事,便不是耽误。”
终于把人怼得哑口无言,丁季满意地捏了捏于太极的耳垂,难得地逗了他几句。
于太极干脆上下眼皮一粘,翻身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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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这军营中的稀奇事儿多了去了,沏茶的冰山窥不见一角,糊涂人到底活得快乐。
不过既然边关的稀罕这么多,那他家将军和军师那点事,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吧。
【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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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芋宝藏手书:大小姐和大少爷的反派生涯